还有,你的这些虚言恫吓……”
陈宓笑了笑道:“……也着实经不住考验的。”
苟守易见到陈宓愿意搭话,心里大喜,赶紧又道:“既然如此,陈通判为什么不敢当真说出我苟家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呢,别不是根本就没有证据吧?”
他心道:资助水匪一事,做得十分隐秘,就算是冀文芳这个狗贼,估计也只是猜测,不可能有实际证据的,绝对不能被带进府院大牢去,到了那里,那里有反抗的余地!
陈宓原本想早点回去睡觉,毕竟忙活了大半夜,实在是渴睡,但看到苟守易自作聪明的模样,顿时来了兴致,也想多说几句了。
“苟守易啊,你自以为做得隐秘是么,你若只是资助水匪,倒是没有人能够抓到你的痛脚,但你却是借着水匪排除异己之事,早就暴露了你苟家的行迹。
江口李家与苟家有生意上的冲突,因为争夺一处码头,苟家落了下风,但几日之后,李家却被白茅匪给灭了门,那一处码头自然而然便落到了苟家的手里,那段时间,白茅匪为了掩饰此事,四处杀人放火,让江陵府百姓一日三惊;
之后,苟家想要入船行,寻思收购富家船行,却被富家拒绝,没有过了多久,富家的船便屡屡被水匪关照,一年下来,富家直接损失了十几条船,不得已之下,富家只能卖出船行,彻底退出长江船业,但没有想到的是,白茅匪竟然还不放过他们,一天夜晚,竟然摸上门去,将富家上下杀了个精光;
其余的苟家干下的事情,还有许多,苟守易,你该不用我一一道来吧?”
苟守易越听越是心惊,这些事情都是绝密的事情,怎么这个刚来的通判大人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。
别说是苟守易了,连冀文方都吃惊道:“大人,这些您是怎么知道的,这些连我都不知道呢?”
陈宓呵呵一笑道:“这些事情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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