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宓摇头笑道:“这批新的公务员培训出来,这公务员的体制也可以自己造血了,到时候就轻松了,公务员们的工作能力是很强的,到时候我便可以将任务发布下去, 他们自然会执行好的, 就没有那么累了。”
秦观苦笑道:“你啊, 总是闲不住的,你看其他的州官过得悠哉悠哉的,你看看你,驴都没有你累,你这是何苦来哉。”
陈宓沉默了一下道:“起步阶段累点也是正常,想要多做点事情嘛,累点也无所谓的……”
秦观又苦笑道:“大约到时候老师也是这般吧?”
陈宓失笑道:“大约是这样的,但是少游兄,如果老师想要这样,却是一定要制止的,若是不行,你便来信告诉我,你告诉老师,若是他胆敢不顾身体,我便敢辞了官回京看着他。”
秦观感动道:“静安的叮嘱我记住了,那你在这边也要好好照料自己。”
陈宓摆摆手道:“这是自然,我这边你无须担心。”
秦观登船,船入长江远去。
陈宓吁了一口气。
秦观此次去京,即是照料张载为第一要事,但此事未必需要秦观,叮嘱陈定也是一样,陈宓深层次的意思是让秦观带着一些消息回去,让张载小心点行事。
秦观一路北上,终于在春日抵达了汴京。
陈定早就得知消息,来到朱仙镇相迎,秦观第一眼看到陈定,便知道这是陈宓的大兄,因为两人当真是长得极像,不过相似之中又有不同。
陈宓身材修长,陈定则是魁梧,陈宓清秀,而陈定则是豪迈,陈宓不怒自威,而陈定则是爽朗大方。
从外貌看来,陈定其实看起来更加好相处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