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句话没说出来——“本大师的安危如何保障?”。当年他就是学会了独家技艺后弑师出道,并打出名堂的。这些年他一方面要以独家技艺为噱头招揽学徒,一方面又要谨防学徒把全部独家技艺给学了去。学一点还好说,都学了就糟糕了。且不说赚钱,万一也弑师呢。
司徒善紧张道:
“是,是,师父说的在理。徒儿还会再查其他人。”
“徒儿还有一事汇报。”
“说。”
司徒善抹了一把汗,轻声道:“我今日拜访张政时,不巧碰到陈平也去拜访张政,他们私下颇有往来。”
齐江伦楞了一下:
“陈平?…是谁?”
“师父,您还记得有一期,有个小子一直缠着你问问题吗?就是他,练气一层的那个修士。”
这么一提,齐江伦倒是想起来了。
他对陈平的行为还是有很深印象的,只是想不起来名字而已。
但他记得,这小子修为低,资质差,虽然好学,但结业时的符皮制作得一塌糊涂,不像可以有大成就的人。
“我可记得,当初是你优先排除此人,说不必追查的。”齐江伦神色冷冽起来。
司徒善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当初确实是他这么提议的,因为怎么看陈平都不像是那个对的人,是可以直接排除的。
所以这段时间通过各种方式接触了不少人,但唯独没有接触陈平。
“是,当初确实是徒儿的看法。只是今日,他出现在了张政屋舍,而张政的那两张符皮又来路不明,徒儿不禁多了一份怀疑罢了。”
“在张政家,徒儿曾试探性的想套一套陈平的见解。但他可能受催傲摄心铃影响的时间太短,并未迷失心智。有意拒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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