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白家族长白翁海。
接过仆人递来的纸条,白翁海只是扫了一眼,便塞入怀中,随后起身拱手道:“二位切莫生气,此事都怪老夫,没提前说明,安排妥当。”
说着,他唉声叹气道:“若非此事难办,老夫也不会劳烦二位。”
“实不相瞒,此事有些危险,老夫族人死伤惨重,咱们唯有精诚合作,才能进入。”
“哦?”
来自湘州的王老瘪忍不住询问道:“白族长,在下是受人之托才来相助。若非如此,像你这遮遮掩掩的,在下是根本不会打交道。”
“我们这行的规矩,既然来了,就要把话说清楚,否则这趟差事,就此作罢!”
另一边的陈三爷端起茶杯,面无表情喝了两口,虽然没说话,显然也是同样意思。
“二位莫急。”
白翁海连忙说起好话,“并非在下有意隐瞒,实则这个墓非同小可。”
“二位,可将铜牌合二为一。”
王老瘪和陈三爷,自然早就知道怎么回事,但还是装模作样,将令牌合一,随后惊讶道:
“武攸绪,王侯墓?”
“二位果然见多识广。”
白翁海夸赞了一句,随后摇头道:“但若只是一个王侯墓,我等也不至于隐姓埋名,几代人寻找。”
说着,摆了摆手,当即有仆人端上来一个黑檀木盒,打开后,里面赫然是枚铜丸。
王老瘪皱眉道:“这是何物?”
白翁海没急着回答,而是询问道:“二位精通旧史,可曾听过唐时王肃之名?”
陈三爷淡淡一瞥,“汉末之时,有个王肃,乃司徒王朗之子,唐时的王肃,没听过有出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