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不可,岭南虽然地处偏远,但是那里素来富饶地广物博,冯盎偏偏才进贡了十车特产,这是对陛下的蔑视,臣请求陛下回书斥责,治其罪,以正视听!”魏征高声道。
使者哭拜道:“不是的,不是的陛下,岭南虽然富饶,但是那里多是蛮族野人,不服教化,且山高林密难以经营,实则那里的民众十分孤苦,并非是我们大总管朝贺之心不诚,实在是我等办事不利,请陛下恕罪。”
这时又有一名御史出班道:“陛下,岭南冯盎虽然归顺我朝,但是素来不敬天子,不入朝堂,且岭南地处偏远,全都被冯盎经营在手,冯盎说是大总管其实他的作风和土皇帝没有区别,今日敢轻慢朝廷,他日就敢自立为王,请陛下明鉴!”
尉迟敬德大喝道:“他敢?陛下,末将请求提一支精兵,为陛下捉来冯盎!”
“陛下,末将请命!”
众武将纷纷请命!
这名御史的话,恰恰说在了李二的痛处,冯盎自武德五年降唐以来,一直不听调不听宣,仅仅是接受朝廷的加封罢了,虽然没有自立为王,但是却也没有丝毫臣服的诚意,这件事一直都是李二的心病,若能平了岭南,当真是极好的。
“陛下不可,越国公冯盎虽然此次进贡有些轻慢,但是其本身并无大错,且为朝廷镇压岭南是有大功的,我等怎可凭借一个推测就要妄言出兵?”房玄龄阻止道。
魏征抢上嘲讽道:“他冯盎这些年都做了什么,房大人你不是不知道,朝廷政令他执行过几次?朝廷派去的官员被他打回来多少?这等行径虽未自立为王,但和自立为王有何区别?”
杜如晦也开口劝道:“陛下,大唐初定,国力不济,近年来更是年年有兵灾,如今越国公坐镇岭南虽有僭越,但是也有定国之功,大唐如今外部群狼环伺,内部必须团结稳定为要,不能动刀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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