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”海军的事情傅作义因为战事紧急几乎忘了,陈炳谦一提他便记起。“钟先生人呢?”他不安的问,日本飞机见人就开枪,就怕那钟先生死于非命。
“不出意外应该在军政干校。”陈炳谦低声道。“他和这位白先生一起来的,因为搜出电台,干校那边以为是奸细就……”
“胡闹!”傅作义气得拂袖,“是奸细为什么不上报?!”
“干校报上来了,可、可……”陈炳谦真不知道说什么好,干校苏开元很早就把事情报上来了,可司令部这边见日军大举进攻,怎么会把一个不开口的奸细当回事,事情于是压下了。钟前功等人一直关在干校,王益琴因为是医生上了前线,白修德当然不能关,他听闻日军进攻五原当即上了前线,没有和干校一起退往银川。这事还是他偶然说起,翻译刘笃仁因为是海军名义上的联络人,知道来五原教书的钟前功几个是傅司令急切要找的人。
“哎!别说了,我马上去见他,向他赔礼。”傅作义听罢原委只拍大腿,就要马上去银川。
“司令怎么能去银川?”傅作义着急,陈炳谦却没有乱方寸。“这件事还是刘先生去,不过要马上给苏开元发个电报,让他务必把人放出来,不要关了,更不能打人。”
“是,是。这件事因我而起,还是我去为好。”一边的刘笃仁也点头,他不知道那个钟先生是干什么的,但傅司令如此重视,他跑一趟也是应该的。
“好吧!”想到海军此前要求的保密,再想到队伍里的国共人员。傅作义叹了口气。“光刘先生去我看不行,刘春方也去,他去就等于我去。我觉这件事怪的很。”刘春方是负责傅作义安全警卫的骑兵团团长,他去确实等于傅作义亲去。陈炳谦对此笑了笑,没有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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